绍了一下自己,还倒了一下歉,说自己深夜扰人甜梦不好意思。 百里良骝扫了他一眼,怎么看都没有半点歉意。 想起这个就是一阵气恼。 本来白天他们看了不少地方,一边兴奋,一边劳苦,再加上饥饿,真是备受煎熬。 再加上昨天开了半夜座谈会,也没有睡足,就感觉又累又困。 今天回来以后,赶紧把今天的那份干粮和饮料干掉,然后就休息了。 本来他还是依照惯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