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许真真,明明才二十出头,可看着却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妇,不是说模样多老,而是那一种绝望,毫无期盼的样子,就好像是那濒死之人。 与前世那得意炫耀的许真真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唐悦想着想着,甚至想不大起前世的许真真,是什么模样。 忽然,许真真似有所感,转头看向门外,正好看到了唐悦。 “唐悦。” 许真真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