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微微抬眸,把车窗摇下来,看着头顶上那片湛蓝的天空。 飞机划过一条长线,就像画家笔下的勾线,笔直而干净。 冷白眼神有些失焦,生得俊美妖孽的眉角也一点一点拧了起来,直到最后,皱得紧紧的。 最近,好像所有人都约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问他同样的问题。 兄弟上官桀问他,他妈咪墨暖暖问他,高三三班的那个班草秦子越问他,连学校乐团团长安云洱昨天也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