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过手来把棉花球塞到她出血的右鼻孔里, “以防万一,等会儿就摘了。” 覃苏表情一僵,突然觉得眼前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霸道,脸上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最后挂上一副“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不得不屈服妥协”的自我放弃生无可恋脸,很灰败的嘟哝了句, “我现在看上去一定蠢极了……” “没有。”他微微歪了下头,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慵懒又温柔的笑意,“还有一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