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源源不断,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覃苏看着手背上晕开的鲜红鲜红的血水,顿时喉咙一紧,眼前一阵强烈的眩晕,整个视线仿佛都被刺激得开始模糊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猛地别过脸,看向别处。 那什么,她晕血啊…… …… “哗啦——” 当覃苏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浴室的盥洗台前面,单手按着大理石的台面,弯着身子躬下来,几乎快要抵上她额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