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煜已经看向对面, “容离说要替我赌这一局,我没意见,你们有什么异议吗,唐·桑德斯先生?” 唐·桑德斯和沙发上的那三个人早就眼神互换达成统一意见,慈祥一笑,表现得格外前辈爱护晚辈的虚伪样子, “既然二爷都没意见,那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只要容小姐不说我在赌桌上倚老卖老欺负她就好了。” “欺负?”玄煜一记冷厉眼风扫过去,语气乖张,“我的人从来只能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