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带重样儿的,这招儿实在是太土了我真看不上,现在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而已。 容容,我很护短。” 一字一顿,入耳有声。 什么叫他应该做的,对上那四个当年嫉妒陷害他爹地的男人,本是她的事情,可这么多年她发誓不会再赌,所以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他说,我很护短,在全世界面前,他护的那个人,是她。 容离心口震荡,眼底缓缓涌上一股潮热,又甜又涩,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