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倒在那里,将掉在旁边的英文原文书全都打湿了。 “哗哗……” 隔着厚厚磨砂的玻璃门,异样刺耳的水流声一直不停的从里面传出来。 浴室里。 容离蜷缩着身子靠在贴着壁砖的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冰冷的凉水从头顶的花洒里疯冲而出,身上穿着的棉质家居服早就已经湿透了,淋/湿/的长发如水藻般紧紧的贴着。 容离浑身不可抑制的狠狠颤栗发抖,冷……钻心刺骨的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