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可她却听得格外清楚,他在叫她的名字。 池深深莫名的喉咙微窒,突然就有些鼻酸了,使劲咬了咬嘴角, “嗯,我在,二白,我没挂断的。” 电话里又安静了,池深深也不着急,好像心有灵犀似的,也安安静静地等着。 他的呼吸声微微轻了一些,又一句话从手机屏幕里漫开, “我好想你,深深……” 一个字,一个字,直直的掉进她的心底,在最稚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