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掉了出来,落在细滑的地毯上,湮没不见。 池深深抬起手,很用力的捂住脸,揉了揉湿濯的眼睛,手掌心里漫开一片泪渍,又慌乱的从地毯上爬起来。 她什么都还没说,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她脚步飞快,慌乱中身子一颤,一下子膝盖重重的撞在茶几的犄角上,瞬间,整条腿都麻了。 “嘶……”池深深疼得脸色骤白,刚刚捂下去的眼泪又难以自控的簌簌直落。 她甚至连查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