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对她很例外。 那时候的她,只是彷徨,迷惘,所以刻意忽略罢了。 “阿域。”她又一笑,忽然叫他,眯起的浅眸弯弯的,像一抹弦月。 上官域叩着的手指一落,“嗯。” “我想亲你。”她一踮脚,柔软的唇便吻在了他勾笑的薄唇上,那未落尽的余音在相贴的唇瓣间渗透。 他们都还睁着眼睛,就这样几乎只隔着几寸的距离看着对方。 鼻尖抵着鼻尖,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