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短息发送出去,这才又说,“走,我们继续,今晚得熬通宵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里,刻意的忽视掉胸口某种细细碎碎涌动的情绪,和实验员一起上楼去了实验室。 …… 二楼画室里,男人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冷俊的轮廓笼着从未曾有过的颓然。 那只死死攥紧在手里的手机又响了,一条短信进来。 “大喵喵,今晚上我不回去了啊,不过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