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言没再理会季亦诺的胡搅蛮缠,又问她,“你进来怎么不锁门?”他刚刚还以为…… “等你啊。” 等你啊…… 她总是说的如此风轻云淡,更理所当然,就像上次酒吧那晚她在电话里说要抢到捧花带到意大利来送给他一样,好像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她从来都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苏言淡漠的目光却蓦然顿住,心口上仿佛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细缝,那股被他刻意无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