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视线微低，唇角略弯的弧度显深了一些，果然又只揪了一点点。

“初见，我是觉得你流泪的样子很美，很动人。”上官域轻抚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又肆意落下来，沿着敞开的大衣衣领落在细颈间，雪白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薄粉。

乔初见却抑郁了，眼角顿扯，她哭的样子很好看？所以他看了那么半天？

“不过，”上官域又轻轻一笑，疏漠的语气染上更深的宠溺，“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