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胸口的心跳就像紧锣密鼓似的,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这时候也顾不上时暝语气里的戏谑讥诮了。 “之前在意大利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发病,差点儿把倾宝儿丢下窗户,然后被玄非他们锁在实验室里,那是Ten第一次见倾宝儿,该不会那时候Ten就……”季亦承没说完。 “你问我?”时暝翻白眼,语气凉凉,“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Ten。” 季亦承又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