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跑了有两百多米,后面尖锐的叫嚣声已经听不见了。 女人奔跑的脚步没有停下,帽檐下那张掩藏的脸上净是癫狂,缓缓的勾起了血红的唇角,笑得恶毒又嘲讽, “蠢类!” 却骤然,脚步一僵,浑身就像是突然被寒气顶住了似的,瞬间瞪大的眼珠子里布满了疯狂的惊恐,可怖,颤栗。 五米开外的梧桐树上,某只小非非无比潇洒的坐在一根树枝上,背靠着粗大的树干,一条长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