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头。 “滚!”随之一起传过来一声沙哑低吼,好像喉咙都被割破了似的,颤晃着。 窗外,寡凉的白月光透进来了,照在那片簇白的病床上。 他一个人背对着坐在那里,挺直的脊背就像是空心竹,僵硬,脆弱,一折就要断了,地板上散落的碎渣都还没有打扫,凌乱至极。 就他一个人,好像画地为牢,再也逃不出去。 艾浅浅捡起脚边的枕头,轻轻走了过去。 倏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