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缕照过来,有些刺眼,她适应了半分钟才彻底睁开眼睛。 半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忽而微微一痛,又伸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这才环视起整个房间,精致的杏眸里净是迷茫之色。 床边,伏在边缘睡着的男人浅眠,察觉到动静,陡然一下便惊醒了。 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景倾歌,时暝突然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慌乱,该死的,他竟然睡着了!如果倾歌还没有恢复记忆的话,看到他势必会受到惊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