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断摇头,死死扣紧在她腰际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手背上泛着一片冷白。 “季亦承,”她又叫一声他的名字。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便觉得“季亦承”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竟是那么好听悦耳,就好像被最一杯醇浓的红酒泡过,声声醉人。 然而,这一刻,他却听得心惊肉跳。 旋即,她便笑了,如蝴蝶折翼前用尽生命落下最后一个舞姿,惊艳,却悲惨, “从此兵荒马乱,你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