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这些话,是他对他哥说的,也是他对自己说的,他会把倾倾放在左心房的最深最深处,一直到很多年以后,他也能偶尔想起,再深深缅怀,他那么深爱的一个人,那么喜欢的一个女孩。 时沐阳又沙哑着喉咙叫了一声哥,时暝肩膀微微一震,只听他说, “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你也有。” 他也有…… 他也有吗? 时暝微不可见的颤动了下眼睑,喉咙哽咽,有些刻意的偏了偏脸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