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消褪了,被温柔的安抚,快要喘不过气的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季亦承?”她又疑惑的叫他,“听不到我说话吗?” 季亦承抿唇一笑,几乎快要被他自己咬碎的牙口终于松动了些,薄唇间溢出低声, “听得到。” “你干嘛呢?” 季亦承下意识看了眼斜对面的小区大门,狭长的眼睑微微垂了垂,“在外面办事。” “哦,我还以为你在公司呢。”景倾歌也没在意,又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