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听。 稍微顿了顿,又拿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嘟--嘟--”的声音不断传过来,一直到最后自动挂断。 景倾歌神色黯了些,依然不接她的电话,或者,她是真的失去时哥哥这个朋友了吧。 景倾歌半叹了一口气,正欲起身,骤然脑袋里涌来一阵隐隐的轻疼,就好像被一层薄薄的蚕丝裹紧了一般,有些难受的压抑。 她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有段时间没头疼了,这怎么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