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侧身,扬腿一脚,狠狠踢在时暝的太阳穴上,“该死的人是你!疯狗!” 时暝浑身一震,竟冷测测的笑了起来,金色的虹膜里跳闪着兴奋的光, “季亦承,你是想为景倾歌报仇吗?” “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空气里,骇人的戾气骤肆,几乎让人生生窒息。 “那如果有一天,你对景倾歌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更可怕,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