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透进来的光亮又迅速湮没,锁紧。 景倾歌看着床前出现的男人,震惊,狂喜,激动……几乎心脏都停跳了半分钟。 “季亦承……”景倾歌几乎是慌乱的起身,顾不上被勒扯受伤的手脚腕,一把抓紧了他的大手,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渗出来,还带着被下药后的娇媚,“你终于来了,季亦承,我好想你……” …… 景倾歌哭了有一分钟,强烈的药药效让她的大脑意识也变得迟钝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