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是噬心的,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白蚁,一口一口的蚕食着自己的躯体,却动弹不得。 …… 见景倾歌不说话,时暝又顾自道,“该不会是梦到季亦承死了吧?” “他没死!”景倾歌骤一抬眸,原本该明媚如光的眸眼笼着一片狰狞的怒气,死死的瞪着时暝,哭过的声音变得沙哑。 时暝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点点头, “没错儿,不过是一场邮轮爆炸,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