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小姐,那你再说说我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想干什么?”时暝又语调缓慢的问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声音也一点一点的渐渐变冷。 景倾歌倏地眉心大跳,心口莫名的紧张起来,仿佛被魔鬼抓住了死穴,不敢再动弹半分。 时暝他……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里的男人也没再继续说话,陡然响起来“叩---叩---”的轻响,像是手指轻敲什么东西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规律的叩着,景倾歌的心跳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