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眼泪掉落。 景倾歌死死掐住了手,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过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理智, “他很疼,特别疼……” “哪里疼?”艾浅浅又问。 景倾歌咬唇,“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他哪里疼,那状态,那情形…… 景倾歌猛地一惊,脑袋里突然好像一道闪电劈过,就好像之前她每次头疼的时候,几乎疼弯麻痹了脊背,然而他还要更剧烈。 大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