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戒指都套手上了,我还能把你戒指给摘下来吗?” “当然不给!”景倾歌炫耀得不得了,不由自主的扬起了手,明媚的阳光透过指缝,那枚华丽的钻戒在金芒里闪闪发光,璀璨极了。 电话里,景爸爸和景妈妈的笑声一起传过来,景妈妈又接着问, “那你们是从意大利回来之后就办婚礼吗?” “嗯,不过我还想在罗马玩一阵儿,婚礼不着急,倒是季亦承他急得不得了。” 景倾歌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