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半分,肃声追问, “你怎么醒的?!” 季亦承有些虚弱的抬了抬手,摊开的手掌心里,有一根被拔下来的针筒针头,这是他在第三次催眠之前趁着萧叔叔去拿药的工夫偷偷在实验室里拿的。 针筒的针头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中指的指尖,凝聚在指尖的血滴一不小心滴落一滴,在白净的衬衫上绽开一朵红玫瑰。 都说十指连心,这话说得没错,很疼,疼得能够在催眠中刺激到混乱的意识,让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