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床上,在浴室里,我叫了好几遍他都没应我,我就去浴室找他,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站在玻璃镜前,眼睛很红,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对,回到床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做噩梦了,很可怕的噩梦。” …… 萧锦棠沉了脸色, “那之前还有过吗?” “没有。”景倾歌摇了摇头。 “再好好想想。” 景倾歌认真的回忆,“没有,只是有时候他突然睁眼睛或者看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