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所有中枢神经,疯一般的剧痛几乎让她一瞬间脸色煞白,好像被魔爪锁住了喉咙,几乎窒息,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然而,却也只是一瞬间,真的只有一秒钟,便消褪得无影无踪了。 当季亦承冲到浴室来的时候,景倾歌蹲在洗漱台前,脚边凌乱的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渣,她正伸手去拾。 “倾宝儿,怎么了?!”季亦承紧声喝问。 景倾歌吓了一大跳,微微顿了顿,“没事,我手没拿稳不小心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