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季亦承,你给我滚下去!” 她使劲瞪着两条腿,不分轻重的往季亦承身上踢。 可是很显然,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跟抓痒痒没什么区别,某大少更是雕像似的大字躺床上,不动如风。 倏地,他又一侧身,单手支起来撑着头,曲起一条长腿,摆了一个慵懒又风骚的姿势,特别小人得志的看着她,一副“怎么样,老子今天就在你这张床上来赖定了”的耍贱样儿。 景倾歌简直气极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