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文淑婷说完便转了身,顿了一下,然后她用一个柔弱的女生难以想象的力量把堵在门口的铁讲台给掰到了一边,铁皮摩擦地面时传出刺耳的噪音。 看来是文淑婷这边的人来了,朦胧中倪土看见有好几个人,似乎在向她赔罪,走廊上的昏黄灯光照射进来,这个时候的文舒婷似乎冷艳到了极致。 倪土还是晕倒了,或者说是睡着了更确切一些。 当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是在齐都市中心医院里了,他们连夜把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