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不难,但零陵所属,却不易保!” “吾何尝不知也!” 刘度慨然叹道: “吾本欲向东吴称臣,奈何东吴用心险恶,吾尚在世,便对吾家小施加毒手,日后又如何能保吾后人?” 闻得此言,刘邕默然不语,只是微微看了身侧的刘巴一眼。 刘巴则安然端坐,脸色肃然,不发一言。 “其实……!” 刘邕见刘巴不语,刘度又在等待自己的下文,不由手抚颌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