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但语调显而易见的稳健了许多。 “周老?”江晚晚试探性的问出了口。 “是我。”周老先生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眼前装着药丸的瓷瓶,“小友,好久不见。” “当初老秦带我去找你的时候,我只当是生命终点的放松。”周老先生将视线从瓷瓶上移开,移到了面前的一大摞文件上,“没想到,我却能苟活到了今天。” “周老先生言重了。”江晚晚斟酌着言辞道,“也是凑巧,不过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