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林盛夏同志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林盛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沉声解释,“我在反思,反思我这两天把你看得太紧了。” “你一直纵着我,配合我,委屈自己。” 林盛夏嗓音低低的,说话时温声细语,好听极了,“其实,我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他知道,她不应该被当成一个瓷娃娃,可就是忍不住。 “也不算很委屈。”江晚晚伸手抚向他因自责而皱起的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