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工分都拿不到,咋子打野猪嘛?指不定在山里藏了野男人,帮她打野猪咧。” 说话的那个老妇人说完,眼神意有所指的朝着山里看了看,余光瞧见夕阳下女人的那张脸后,眼中更是添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 老妇人神情厌恶的看着那张狐媚脸,心里暗忒:这小娼妇天生就是个狐狸精,每次去县城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把她家的小儿子勾的五迷三道、念念不忘的。 她可不是林家那两个二傻子,居然纵容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