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 虽然脸上挂不住,申时行还是放下了面子,将这好似有千斤重的折子接了过去,只草草看了几行字便勃然大怒。 “荒谬!” 废丁税 申时行气炸了,那略有些佝偻的腰背挺了起来,对着沈烈怒目相视,那神情还真的好似有什么杀父之仇。 “此事绝无可能,老夫,老夫……” 看着申阁老这哆哆嗦嗦的样子,沈烈神情颇有些不悦,便昂然走了过去,擦身而过时候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