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怜玉对于娘亲所有的认识都是听过别人说来的,现在面对母亲的闺房,一时间竟有些患得患失,有惶恐有期待,犹豫片刻才推门走了进去。该是经常擦拭,桌椅床榻都是一尘不染,窗台上甚至摆了两盆雏菊,阵阵清风吹过散发着沁人清香。 扫过房间一眼,怜玉的目光停在书案后的画卷上。画中女子身穿儒衫手牵白马,双眼熠熠生辉看似行走江湖的佳公子,嘴角挂着一抹调皮笑意给她空灵的感觉,亦让她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