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声音就沉寂了下去,任帝天怎么叫再也毫无反应。 难道说父亲很强大?看弑神的口气显然认识自己的父亲了!为什么父亲只告诉我,他只是一个准战士呢? 帝天卧在帐篷里想了一会,便爬起来,开始冥想。 诺星山脉周围的虫叫又开始了吟唱,离帝天大约百丈开外的一颗树上,安伯此时也在树上被震得无以复加。 刚才那刀光显然他也看见了,看着星空下的那山坳口,安伯揉了揉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