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他走得时候只留下一句话,一切自有定数,强求不得,然后一走就是十几年。”袁武似乎陷入了灰衣之中,半天没有说话。 君莫也不打搅他,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良久,袁武才是回过神来道:“我们算是院长的第一批学生,他当年对我们付出了太多心血,所以我们都对学院死心塌地。不过恐怕要让他失望了,我们并没能将学员发扬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