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秦逸眉头一皱,并未再逼迫金蝉子。 他看得出来,金蝉子并没有敷衍他。 正如金蝉子所言,不是祂不愿意说,而是祂不能说。 不然,以这金蝉子圆滑的性子,在一件可以明言的事情上,绝对不会不驳斥他的面子。 那让金蝉子不愿明说的原因,又是什么? “唰!” 秦逸目光幽幽,落在金蝉子身上。 金蝉子眼观鼻,鼻观心,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