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清晨,草原上低抚在野草枝叶上的雾气未散,东面阴凉的日头刚刚冒出半个脑袋,迫不及待的号角声,凄厉地连连鸣叫起来。 “呜呜、呜呜,”随着阵阵悠长肃穆的号角声,从营地里匆匆爬起来的鞑子骑兵,来不及啃上两口肉干,就在百夫长的喝骂声中,去营地后的沟洼里牵了自己的战马,开始备鞍挂蹬,找寻各自部落集结去了。 人流、马匹交错,整个营地乱糟糟嘈闹,一个个千人队很快聚集起来,牵着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