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头完全消耗干净了,哪还有睡不着的,她拉下眼帘就能睡。 她也不知何时睡去的,夜里只觉海水浩浩荡荡,她人也跟着飘飘荡荡。 半夜里,她又被这家伙挽起了腿,就着余韵再来时,她浑身骨头都酥了个遍。 她也发狠地翻身坐在他腰上,磨得他微微气喘。 见他有些难以自持的形容,她心头一动,愈加让他蚀骨的快活。 沈娴精疲力竭,后半夜里完全是不省人事。 天亮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