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怔了怔,嘴上笑着,“我在他眼中是个大逆不道的孽子。” “若真是那样,你和我假成亲的时候,他为何要挺着老骨头来?为何要坐在那高堂之上?” 贺悠无言。 明明谁都放不下谁,偏偏要以最冷硬的姿态相互面对。 以前贺相总把“不成器”、“扶不上墙”等挂在嘴边,可他却最是宠爱贺悠的人,处处包容他,给他善后。 如今贺悠嘴上再也不会软,他不吝把最难堪最无情的话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