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临时被叫来当值的,他俩可能昨夜受了凉,病下了。” 牢差不疑有他,道“这样啊,你们是前面审堂当值的吧,之前没见过你们。”说着就搓了搓手,又道,“这里下半夜是挺冷的,约摸你们也没吃过这苦头,当心着点,别才一晚就也病下了。” 秦如凉点点头,和沈娴让开到一边,两个牢差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冰窖一样的地儿多待,交接以后立马就走人了。 这牢里空荡荡的,安静至极。 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