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青杏整理得干干净净,只是衣裙上的血迹却是怎么都抹不掉的。 贺悠认死理,青杏为他挡刀而死,这辈子他怕是都不能忘。 沈娴起身向贺悠走去后,苏折缓缓睁开平静的双眼。 他抬手往自己脑后摸了摸,发丝底下微微有些粘稠。 他看了看指端殷红,神色如常,用方才剩下的药泥敷了敷,又平淡地闭了双眼。 从沈娴的这个角度回头看去时,苏折恰好被石头挡住了一些,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