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命,楼里的妈妈只好给她点厉害尝尝,先让她做末等女妓做起。 只有让她尝尽了苦头,她才肯认命。 下房里布置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几个板凳。房里的香还是劣质的香,颇有些呛鼻。 香扇道“坐吧。真是难为公主,竟还到这种地方来看我。” 玉砚觉得这房里的任何东西都很肮脏,往凳子上铺了一张手绢,才让沈娴落座。 “你在这里过得可顺遂?”沈娴问。 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