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心一沉,连忙在秦如凉脚边跪下,道“将军误将奴婢认作了二夫人,奴婢该死。奴婢没料到将军这个时候会来……” 秦如凉冷眯着眼看着香扇,道“你没料到我会来?那你穿成这样,在这里跳舞是为何?” 香扇垂着头,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底襟衣领里的春光若隐若现,声音柔媚得能拧出水来,道“奴婢新学的一段舞,若是白天跳会遭人耻笑,是以晚上偷偷在这个地方练习,奴婢挂上了纱,以为不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