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故意派来折磨她。 她整天在埋头在阳光下洗衣服,原来白嫩的双手如今被泡得又水红又浮肿。她可能地垂下头,才不让那毒辣的日光把她的脸再晒掉一层皮。 傍晚的时候没有那么热了,金绯的霞光把小院淬得鎏金。 香扇还没洗完,汗透了衣衫,汗水顺着脸颊淌过眼角,汇聚在鼻尖,然后滴落在洗衣盆里。 忽而,她的洗衣盆边,一道光影压下来,笼罩在她头上。 不是婆子。